《霸王别姬》是一部经典之作，它以京剧艺术为背景，讲述了两位男演员程蝶衣和段小楼在中国近现代历史变迁中的爱恨纠葛与命运沉浮。从小学艺时的师兄弟情谊，到后来因性格差异渐行渐远；从舞台上共同演绎《霸王别姬》的辉煌时刻，到现实生活中各自面对人生抉择的艰难挣扎，影片深刻描绘了他们之间复杂而深厚的情感纽带。
故事开始于20世纪初北京的一个戏班里，年幼的小豆子（即后来的程蝶衣）因为母亲无奈之下被送入戏班习艺。在严厉苛刻的师父指导下，他不仅要克服身体上的痛苦，更要忍受心理上的折磨。一次意外中，小石头（即后来的段小楼）挺身而出保护了他，从此两人成为形影不离的好友。然而，在一次表演中，小豆子被迫将唱词改成了“我本是女娇娥”，这一改变不仅影响了他的职业生涯，也让他内心深处产生了性别认同上的困惑。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逐渐成长为技艺超群的艺人，并凭借精湛的表演赢得了观众的喜爱。但与此同时，社会环境的变化和个人情感的纠葛也让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特别是当程蝶衣对师兄段小楼产生超越友谊的感情后，这种单方面的爱恋进一步加剧了两人之间的矛盾。抗日战争期间，他们经历了战火洗礼；新中国成立后，又不得不适应新的社会制度。在这过程中，程蝶衣始终未能完全摆脱童年阴影以及对理想化爱情的执着追求，最终导致悲剧性的结局。
整部作品通过细腻入微的心理刻画和宏大壮阔的历史画卷相结合的方式，展现了个体命运如何受到时代洪流冲击的同时，也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社会碰撞融合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它不仅仅是一部关于戏曲艺术发展的电影，更是一曲关于人性、忠诚与背叛、梦想与现实之间永恒冲突的悲歌。